,轻笑道:“咱们府里的家塾既然要办那就要办得好,可别小看了这些寒门学子,他们学问
好,往后科举仕途顺畅,也是咱们家塾的脸面与荣光,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你啊……”
男人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如此善意的举动,偏在她的解读下变成了这般。
少了些迂腐酸气的感恩戴德,多了些畅快肆意的明公正道。
还别说,叫人更愿意接受了。
没过几日,书斋一事便传到了圣上的耳中,在一次早朝上,沈寒天颇受褒奖,一时间成了整个圣京的表率。
有了这么一遭,很多书院学府都开设了书斋。
那些个进不去国学的学子终于也有了畅快读书的一日。
人人都说,这可是功德一件。
可丹娘自己却不这么认为。
这一日,吴大娘子来了。
许久不见,两人言谈间都觉得亲切热乎不少。
“许是这半年多来,大娘子操劳了,也不往我这边来了。”丹娘命人上了好茶好点心,口中故意笑道。
吴大娘子一口茶还未咽下,闻言忙不迭地放下茶盏:“瞧夫人说的,就是操劳了再狠,也断不能忘了夫人这头啊,您瞧瞧我大老远跟您送来的东西,可别冷了我这颗心才是。”
“我也瞧了,确实是我爱的,这回你打算如何换?”
“还是您府里的菜蔬更好些,我依着您之前说的法子,也做成了蔬菜干之类的,北方更远的州县倒是很喜欢,供不应求呢。”
吴大娘子瞧着比前几年老了些,大约是总在外头奔走的缘故,整张脸黑了不少,脸上的褶子
也多了些许,不过说笑间神采飞扬,倒是显得比几年前更加快活,想来是日子过得不错。
美好的生活总要付出辛勤的劳动,哪有不劳而获的道理?
想明白这一点,丹娘反而也没有刚才那么心疼吴大娘子了。
两个人聊了好久,吴大娘子是个利落人,走南闯北见多了,什么天南海北的故事都有,听她说话没有文人那般讲究,却多了好些利落爽快,听着都叫人舒坦。
“我打南边过来的时候,听闻了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