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开诚布公地谈了一次,要她稍作休整,最迟两个月后便回云州老家去。
谁知,伍氏表面上是答应下来了,可接下来几日的各种做派却把马秀兰恶心得不行。
如今文二在圣京里也谋了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官职,左不过是个不入流的文官,别说上朝了,就连自个儿的上峰也不是每日都能瞧见的。
就这样战战兢兢的在众多贵人间夹缝求生,其实马家的日子也没有伍氏想象中的那般风光。
伍氏的院落安置妥当后的第一晚,她便在大半夜的时候去了一趟书房。
那会子,文二还没回 马秀兰房内,正在灯下奋笔疾书,忙着公务。
“她独自前往,身着白衣素服,轻飘飘如纱一般,一眼就能瞧见那碧藕一般的胳膊,还带着酒菜点心,深更半夜,
孤男寡女,她又这般打扮,是打量着别人都瞧不出她的心思么?”
马秀兰回忆起这一段,还是气得不行,忍不住抬手把桌案拍得震天响。
看得丹娘担心不已——也不知马秀兰疼不疼,用这么大的力气,手上戴的宝石戒指都歪了一半。
马秀兰却浑然不觉,继续道:“也是我男人不傻,一眼就看穿了,当即吓得跑了出来找我想办法!”
听到这儿,丹娘忍不住笑了。
这文二……居然丢盔弃甲,直接把书房让给了伍氏,自己找老婆求救去了。
马秀兰也有些好笑,嘴角动了动:“那天晚上,我们索性就把话说开了,她也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说不愿再去云州过守寡的苦日子,愿意与我一样,伴着我家夫君度日。”
“好不要脸!这样没脸没皮的话竟然也说得出?”丹娘震惊。
“谁说不是!她正经一个正房奶奶,与我们可是连着的堂亲!即便如今她守寡,趁着年轻再嫁也是有的,到时候她当初带来的一应嫁妆都要给她带走,她颜色好,在我们云州不愁找不到人家的,何必自取其辱,由那正室之尊降为妾室?”
马秀兰深吸一口气,“如今因着她,我夫君连家都不敢回了。”
“啊……”
“他说,瓜田李下,既然她起了这个心思,那就没有千年防贼的,也防不住。只有他暂时住出去,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