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越是让人心慌不安。
顺令县主卯足了劲儿想要听得仔细点,无奈身边两个婆子都身强体壮,她动弹不得。
约莫过去了一顿饭的功夫,周太太才过来了。
她面色
阴沉,瞧不出喜怒,隐隐笼着一层冰霜,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一直盯着顺令县主,只把对方看得一头冷汗。
“是我周家委屈你了。”周夫人淡淡地来了句,“以县主之尊,确实不该屈就我家。”
顺令县主瞪大眼睛,流露出一丝惊恐。
这话是她的心里话。
可心里话被别人堂而皇之地说出口,这就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没等她想明白,周夫人又道:“送县主回去休息吧,好好养着,过几日宫里应该就会来接县主回去了。”
顺令县主惊愕万分。
无论周夫人,还是周大奶奶都懒得跟她解释太多,直接命人把她押回了原来的住处。
大门一关,这会子外头的家丁都没有了,随便顺令县主出入似的。
越是这样,越是令人心慌。
她不明白到底哪一步错了,为何事情会朝着自己看不懂的方向发展……
几日后,这惶惶不安的石头总算落下了。
宫里来人了,将顺令县主接走。
坐上马车的那一刻,她只觉得无比轻松,撩起帘子最后一次看了一眼周家大门,唇边那雀跃的笑容怎么都停不下来。
马车一路徐徐,抵达宫门。
顺令县主仿若回到了自己最风光无限的时候,裹着那狐皮兔毛的大氅,满脸欣喜,脚下的步子都忍不住快了几分。
倒是身边的丫鬟觉得有些不妙,忐忑地问:“县主,咱们这突然能进宫,是、是出了什么事了么?”
“能有什么
事?姑姑疼我,就算再如何恼我,顶多也就是打几下骂几句出出气罢了,她还是不愿见我在周家受委屈的。”
顺令县主一抬下巴,很是骄傲自得,“他周家算什么,平白无故害得我成了寡妇,我不与他们家计较就算了,还想困住我一辈子不成?”
这番洋洋自得也就维持到琼妃跟前而已。
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