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才不管他是不是在哄自己,对着男人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
沈寒天不为所动,依然抱着她,怀抱越发收紧,声音却越来越温柔:“卿卿竟然信不过我么?”
“信得过你?我只相信我眼睛看见的。”
“可知,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真。”
“不信自己看见的,难不成回来听你胡说八道?”
男人贴着她耳边:“若是你不想听,又何必问我?再说了,我什么时候胡说八道过?夫人就会那我撒气,胡说八道的分明是你。”
一瞬间,她耳侧滚烫一片。
其实心里老不是滋味。
因为自己的一举一动好像都被这男人看在眼里,他很清楚她的计较,她的在意,甚至连她的反应都了如指掌。
要是论身手,五个沈寒天加起来都抵不过半个丹娘。
可要说起这心智谋算来,十个她都比不上。
这是事实,虽然很不甘心,但也不得不承认。
又在他怀里狠狠闹腾了一番,她掐着他的胳膊,咬牙切齿道:“好,我就给你一次机会,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花儿来,你讲吧,我听着呢。”
沈寒天也没起身,干脆就单膝跪地,双手环抱着她的腰肢,将她大半个人都揽入自己怀中,柔声道:“其实今日是母亲与我借了人,要我身边的人去送一件要紧的东西,还说了最好要我身边的人去,她才能安心。”
“我便答应了,直接让肃七过去。”
“他出门后,我也查了一下那个
地址,果真是个大坑在等我——我才知晓那是先前的顺令县主的宅院。”
丹娘细细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敢情这沈夫人用了这么一招。
一边借着儿子的手帮她办事,一边给其他人营造出沈寒天与那翁元雁关系匪浅的错觉。
只要流言蜚语传开,真要去求证或是澄清什么,就难如登天了。
况且,这又事关一个女子的名声名节,闹大了之后,难免会成为一笔糊涂账,到时候抚安王府不想收,也不得不收下翁元雁了。
念及此,她冷笑连连:“你母亲倒是个玲珑心思,原来正经事儿不做,全将这精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