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现眼的事情,你还嫌声音不够大?”
“什么丢人现眼,太太不说清楚了,我怎么知晓?”她微微一笑,“实不相瞒,我这人有些个一根筋,但凡闹不明白的,偏要摊开来说,这样免得麻烦,也省的误会,少了好些事儿呢。”
说罢,她看向沈寒天,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个周全。
她越说得仔细,沈夫人的脸就越阴沉。
大约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丹娘居然当着沈寒天的面都能这般坦荡,一点不怕男人会误会。
这可是事关清白贞洁的大事!
“如今,那佛经还在,上头的字迹也都存着,墨色依旧,有个什么暗藏其中的玄机,我相信也能查得清楚分明。”
语毕,她又吩咐左右,“把那方砚台取来。”
很快,尔雅捧着一条茶案过来,
上头摆着的,就是从韩望屋子里收出来的砚台。
原来,丹娘赶去佛堂之前,便让陈妈妈去了一趟韩望的厢房,将他用的一应物件取了来,尤其是日日都用的,一样不落。
陈妈妈是个实心眼的。
除了那些个衣物用品外,连笔墨纸砚都没落下。
偏韩望走的时候太过匆忙慌乱,即便行囊里少了什么,他也不敢开口问,横竖丢的都是些寻常物件,也不值什么钱,是以压根就没提起这事儿。
砚台送到沈寒天面前,丹娘笑得俏生生,眼神越发冷冰:“这是那望哥儿留下的,你拿去与那佛经上的痕迹对一对,一切便能分晓。”
见她见招拆招,不慌不忙。
甚至早有准备。
沈夫人这会儿才真正有些怕了。
这是韩望的手笔赖不掉,只要查实,那就没有丹娘半分干系。
若是韩望落到了沈寒天的手里,怕是还会吐出更多的东西来……
“你这么说,是在污蔑自家晚辈了?”沈夫人定了定心神,总算找回了话茬,“望哥儿是个什么孩子,你我最清楚,最是守礼斯文的!怎么可能……”
丹娘打断她的话,不客气道:“我可不清楚他是什么人,他是太太您娘家那头的亲戚,若不是太太牵头,我哪里能认识他?”
连自己与沈寒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