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这么一想,竟冲淡了几分思念的浓稠,生出一抹笑意来。
尔雅奉茶过来:“真是奇了,夫人不难过伤心,居然还笑得这么开心。”
“你不懂,怎么着也要让他尝尝这等人的滋味才好。”
丹娘抿嘴一乐。
她本就不是那种习惯被愁闷缠身的人,不过须臾便想通了。
正吃茶用点心,外头陈妈妈进来了。
“夫人,箱笼物什都已经打点妥当了,其他人的住处我也看好了,都稳妥的,夫人尽管安心。”陈妈妈回话道。
丹娘赞叹:“到底是经年的妈妈了,就是能干,换成其他人必不能有妈妈这份细心。”
“瞧夫人说的,我这老货既能毛遂自荐,可不能叫您小瞧了去。”
陈妈妈也跟着打趣了两句。
丹娘这话可不是在开玩笑,而是打心底的佩服。
大约先前跟着沈夫人来圣京时,一应箱笼行装的打点就是陈妈妈负责的
,是以这一回她接手了,有条有理,处处细致,事事当心,办得叫丹娘都挑不出毛病。
陈妈妈能在沈夫人身边待这么久,还是有点本事的。
光是那箱笼,陈妈妈从出行前就叫人安排了。
丹娘专用的箱笼上由特别的雕花,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其余的人按照差事分开,也都各自有各自的箱笼。
若是一处的,便合一个箱笼,轮流照看着。
丹娘的箱笼也按照用处分类开来,一目了然,拿取方便,省了不少事情。
原先尔雅还瞧不出陈妈妈这番手笔有什么用,眼下瞧了,她竟是一百个佩服,再没有不从的。
跟在陈妈妈身后学这学那,这些日子倒也长进了不少。
惹得新芽哭笑不得:“从前只说你要留神用心,今儿倒好,得了陈妈妈这么个师傅,竟比我说的还要管用。”
丹娘歪在榻上,正看着窗外的湖光山色,闻言也笑了:“可不是,你磨破了嘴皮子也没用,这事儿呀还得她自个儿开窍。”
走官船确实快了许多,比来之时要省了一半的时间还要多。
且官船又大又稳,丹娘也再没有不舒服的,乘船十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