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难以忍耐。
这一声吼得四周都安静下来,众人看向她。
徐婆子老脸一红,啐了一声:“大奶奶也是女人,
叫她也这样围着几个男人,看她是个什么想法!!主子家的不做人,却拿我们这些个下人寻开心!”
她边说边哭,声音越发嘶哑。
正哭着,跟在她身边的一个家丁面不改色道:“我们不知有什么大奶奶,只晓得如今领钱办事,上头的主子说了,叫我们只管跟着你们,别的不用管,你们说什么做什么,我们瞧见了也要一五一十地跟上头汇报。”
徐婆子闻言,哭不出来了。
她眨巴着一双老眼,嘴巴张了合,合了张,像一只老态龙钟的河蚌,已经无法自控似的。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却没有了方才的气焰。
“我就是说说罢了,也不是真心的……”她忙擦了擦眼角,“这位哥儿行行好,莫要乱说,免得害了老婆子我一条性命。”
这两日,徐婆子可没少跟庄子上的人说丹娘的坏话。
没想到这些看守的人还负责传话,可把她吓得不轻。
可她却不知晓,看守他们的家丁分做两班。
白日一班,晚上一班,轮流交替。
是以,她之前说的那些话早就被人一五一十报到丹娘那儿去了。
上头的主子说了,他们听到什么只管回话,另有赏钱。
无论徐婆子怎么说话讨好,这些家丁就是不吭声,依旧跟着他们。
三个人守一个人,六只眼睛齐刷刷地瞧着,他们想躲都没处躲去。
那管事远远瞧了,越发心惊肉跳。
赶紧绕了一条小路,想从后面寻到这里
的管事家去。
刚到人家家门口,迎面差点与对方撞在一起。
“刘管事,是我啊。”他忙指着自己,“我是老丁!”
见了是他,刘管事慌了神:“你来做什么?!”
“大奶奶到了我们庄子上,正查账呢,她问起了孙老头……”
老丁话还没说完,就被刘管事很粗暴地打断了:“住口!什么孙老头,老孙头的,我不知晓!!去去去,回你的庄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