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应的,事情也很麻烦。
要应对的人钱琐事足够让人喝一壶的了。
翁元喜气洋洋地摆好了架子,刚上任没几日就叫苦不迭,光是那银钱往来,支取采买,就足够她忙得头都大了。
更要命的是,她还没忙对,连连出错。
不出几日,三房那边就拿着把柄找上门了。
三太太可是长辈。
她坐在沈瑞跟前,沈瑞也只有低头听训的份。
“不是我说你,二侄子,这管家何等要紧的事儿你怎么能就这样交给一个妾室?”
沈瑞辩解道:“元雁原也是宫里出来的,颇有几分管家的能耐。”
“能耐?我看未见得吧。”
说着,三太太就把一样东西摔在桌上,“你自个儿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