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点正经的,圣上是真的想赏赐你,你就真的没有想要的?”沈寒天言归正传。
“你帮我想吧。”她低头又开始苦思冥想,并未将丈夫这话放在心上,“你想的就是我要的。”
“好。”他揉了揉她那已经松开的发髻,笑得满脸灿烂。
解决了田庄的麻烦,绣庄就成了丹娘眼下最头疼的一桩事。
要说为了吃,前一世的她没少奋斗努力。
但如今到了她并不熟悉的板块,整个人就傻了。
绣庄又进了一批新料子。
丹娘前去看了,觉得这料子不错,轻薄绵软,很是称手,便让人送来了花纹路子,又与几个经验老成的绣娘商议了,拿出了全新的花纹样式来绣。
先从帕子、汗巾、围兜之类的开始,当然也做成衣,不过比较少就是了。
金姨娘很快在这方面展现了过人的天赋。
她将两三种花纹样式结合了一下,绣出了一样全新的,瞧着就漂亮新鲜。
丹娘眼前一亮,让她绣个香囊出来,自己打算整日戴在身上,也好给自家绣庄推广推广。
金姨娘被夸得羞涩不已,忙就去做了。
不过几日,那香囊就叫丹娘戴在身上了。
连同香囊一道送来的,还有一串络子,这络子上头添了一块布料,精细地叠了两道,上头就是以同款的花纹绣成,又清雅又亮眼。
丹娘献宝似的拿给沈寒天,要他在上头系一块玉佩也戴在腰间。
沈寒天一问这是谁做的,得到答案后,这男人黑着脸,一把将络子丢还给了丹娘,还没好气地丢下一句:“你是不是傻?我才不戴别人做的东西!!要我戴,除非你自己做!”
丹娘一阵莫名其妙。
不戴就不戴嘛,好端端地发什么火。
等她后知后觉明白过来时,已经是隔天晚上了。
沈寒天对于妻子的迟钝很是不满。
他知晓丹娘的脾性,若是藏在肚子里,她根本不会明白,是以他干脆摆在脸上,去哪儿都沉这一张黑压压的脸,好像谁都欠了他好多钱。
丹娘挽着他的胳膊一个劲儿地哄着:“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让你戴别的女人做的络子,我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