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元雁拿出来说的。
她仗着琼贵妃给自己撑腰,加上又有了身孕,越发把沈瑞管得严严实实。
沈瑞是个什么性子,他自己最清楚。
平日不说,其实心里早就积怨颇深。
如今来了王氏院内,哪怕一顿饭都能吃得如沐春风,顿觉日子都轻快自在了不少。
再让他回去翁姨娘处受罪,他是万般不愿。
是以,当翁姨娘一次两次来请都无果后,王氏抿嘴轻笑:“二爷也真是的,如今翁姨娘也怀着身子呢,你也该多去瞧瞧才是。翁姨娘本就是娇生惯养的,你突然这般冷落,她不免多思多虑,再累着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好?”
就连一向寡言少语的蓉姨娘也在一旁劝着:“二奶奶说得对,二爷也该多去瞧瞧的,如今咱们这一房里奶奶与翁姨娘都怀了身孕,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旁人求还求不来呢。”
这话说进了沈瑞的心坎里。
他听了王氏和蓉姨娘的劝说,第二日中午就去了翁姨娘处,打算陪她用饭。
可惜被晾了快两天的翁元雁哪有从前的耐心来哄着沈瑞。
她摆着一张臭脸。
沈瑞好言好语说了两句,没见得到想要的回应,自己也觉得怪没趣的,索性拂袖离去。
翁元雁还等着男人来哄。
谁知沈二爷不按牌理出牌。
她气得愣在当场,泪水簌簌滚落。
哭了一会子,火气又上来了,她飞快擦了擦脸颊,领着丫鬟婆子直奔王氏处。
这会子,王氏与蓉姨娘正用饭。
冷不丁闯进来一个人,二人都齐刷刷吓了一跳。
“翁姨娘,这是二奶奶的屋子,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往里头闯呢?”外头的婆子拦不住,也不敢下死手拦,急得上火。
“无妨。”王氏擦了擦嘴角,笑得温和,“翁姨娘这般火急火燎的,是有什么要紧事么?”
“沈瑞人呢?”翁姨娘没好气地质问。
蓉姨娘一阵惊讶。
王氏却淡然道:“二爷不是去你那屋了么?我可没见着。”
“当真?”翁姨娘显然不信。
“我这儿就这么大,难不成还能把人给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