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衡王待你如何,可有在你的房中留宿?”
翁元雁心中咯噔一下。
这便是唯一不好的事了……
她垂下眼眸,一阵心虚:“还不曾。”
“枉我将你养得这般貌美,怎连个男人都拿捏不住?”琼贵妃忍不住责怪。
“姑姑,实在是衡王殿下平日忙碌,根本不着府里。就算在府里,他也多半是待在外书房,或是衡王妃处,侄女实在是没法子。”
翁元雁顿了顿,“另外一位侧妃也是一样,自从入了王府,还未曾与衡王亲近。”
琼贵妃闻言略微松了口气:“也罢,最近圣上交给他的事情多……一时懈怠了也是有的。”
说着,她又略带嘲弄笑道,“毕竟正妃可是东山公的孙女,刚才大婚不久就纳侧妃,衡王少不得要宽慰一二,不去亲近你们也是应当。”
翁元雁暗暗松了口气。
“你给我听好了,如今对外你是傅家的女儿,可不能再称呼我姑姑。”琼贵妃又叮嘱道,“在衡王府里要多加留意,还有……尽快获得衡王的宠爱。”
翁元雁叫苦不迭。
获得衡王的宠爱这几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比登天还难。
一对上姑姑那双严厉紧迫的双眼,她又偃旗息鼓,立马乖乖点头:“是。”
此刻,已经出了宫门的妯娌二人共乘一辆马车。
王氏实在是后怕,还有很多话想与丹娘说,干脆利落地跟着丹娘坐上了抚安王府的马车。
“嫂子,你说……这琼贵妃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翁姨娘丢了,也要问咱们的罪么?”
在王氏看来,自己冤枉得很。
她留在家中料理庶务,看护照顾几个孩子,每日都忙得脚不沾地,没想到祸从天降,莫名其妙多了一口锅,她如何能不焦急……
“不好说。”丹娘轻笑,“贵妃娘娘要是想问罪,咱们也逃不掉呀,你也不要着急,真要闹开了,咱们沈家都得问罪,不止你一个。”
王氏微微瞪大了眼睛,一言不发。
良久,她才轻轻抽泣着:“不想还要因我们这一房连累大哥大嫂,实在是……我的罪过,要是当初我与夫君一道出门,今日就没这么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