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洽,自然不会有什么争抢嫉妒之心。
可翁元雁就不一样了……
翁元雁是见识过真正富贵的人,也曾拥有过。
当一看见夏予问的住处,她就不免心头泛酸。
总归她还有理智,知晓不能在这个节骨眼露出马脚,便依旧是一副温柔顺从的模样,叫人挑不出毛病。
今日得夏予问的传见,她依然头纱蒙面,一副娇柔楚楚的模样。
秦氏已经见怪不怪了,瞥了一眼就把视线挪开。
二人到了夏予问跟前依礼拜见请安。
夏予问倒也不为难她们,只管让她们坐了,屏退众人后,开口问:“上回宫宴我竟不知晓,你们二人倒是丢人丢到外头去了,到底所为何事?”
秦氏脸色一白。
她没想到时隔数日,正妃竟然问起了这事儿。
她忙道:“王妃姐姐明鉴,这事儿与我无关的呀,那一日七夕,宫里的贵人娘娘们要设乞巧宴,我不过是依着礼数置办了衣裳头面,结果到了宫中却被傅姐姐当众好一通数落……我也是衡王府里的人呀,怎能由着她挑三拣四?我一时气不过,就顶了两句,谁知琼贵妃也替傅姐姐说话,我、我……”
说着说着,秦氏顿觉委屈,眼眶微红。
“我还有什么可说的,便只好闭口不谈。”
夏予问看向了翁元雁。
翁元雁娇滴滴道:“实在是冤枉,那一日秦妹妹衣着确实不妥,我不过是提醒了两句,谁能想到秦妹妹这般介怀,竟当众驳了我。贵妃娘娘也只是以理论理,哪有什么帮我说话的,秦妹妹误会了。”
秦氏一抿嘴,满脸忿忿。
夏予问淡淡来了句:“那一日出门,傅侧妃是与秦妹妹同乘一辆马车的,那就应该早就瞧出她衣着不妥,为何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要到宫宴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开口?秦妹妹也是要面子的,被你当众这样说,怎能甘心?”
秦氏闻言,立马又委屈又觉得找着了主心骨,忙道:“王妃姐姐说得在理,当时我确实是这样想的……也是我年轻,一时不稳,给咱们王府丢人了。”
翁元雁目瞪口呆,完全没想到夏予问开口就给自己定了罪。
“我不管你们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