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菱身上最贵的,除了杜邦炎弥的脊柱,就只有回旋镰了。可是回旋镰价格不达标,这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江菱脖子上一凉,一滴金色的血滴在了盘子中。随后列车上响起了一个声音:“如此,可否通行了?”
是蛋哥在说话。就听见两个铁皮人一改刚才的冰冷,直接九十度弯腰鞠躬:
“您付出的代价太重了,容易产生因果。列车不会欠人人情,所以到站后请勿着急下车,列车长有重礼相送。”
“蛋哥,你到底给了什么?不会对你产生坏处吧?”
然而,蛋哥十分淡定:“不足挂齿,一滴精血罢了。不过吾出手,必然引人注目,以你的能力带着我就如同三岁小孩持金过市,难免遭人惦记,还需要警惕才行。”
“哎呦。我这破庙是吹了什么风,把这尊惹不起的大佛吹过来了。就我这一亩三分地,本来就运营一般,还惹来个大麻烦,哪天怕不是房顶都给我吹塌喽!”
一个豪华的房间内,拄着拐杖的老太太一脸凝重,转头走向橱柜:
“我看看……嗯,幸好,黄泉酒还有一壶,酿造时间还可以,希望他不会嫌弃。”
“黄泉酒?”
蛋哥在下车时见到那小葫芦的时候,语气明显好转了不少:“年份还不错,吾就却之不恭了。”
“收好了,等到你从皇陵出来,我要喝个痛快。”蛋哥给江菱传话。
“那我们还去找黄泉花吗?”江菱心里问蛋哥。
“每个人酿出来的味道都不尽相同,这蜃楼列车的酒吾已经快喝腻了,更想尝尝你的手艺。”
蛋哥倒也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一点都不高冷,挺好相处。
“那蛋哥你觉得,秀蝉是个好人吗?”江菱皱了皱眉,“我总觉得,这个人很虚无缥缈,总感觉很诡异。”
“有什么要紧?人只有处事角度之分,没有绝对好坏。若是她一意孤行,吾一剑斩了便是。”
江菱咂了咂嘴,不愧是用武力说话的蛋哥,想的就是粗暴简单。
“蛋哥,我看你不像是杜邦炎弥那个级别的迷雾区掉落的宠物啊,多少有点大材小用了。那些结契条件其实是幌子吧?你为什么要选我结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