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动手解开了刕御安的腰带。
嘶……似乎真的没有伤口,胸膛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身材很好,有胸肌有腹肌……跑题了。
可是根据秀蝉描述,他才比自己早醒两天,自己虽然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有伤口,他不可能这么完好无损啊?
江菱疑惑。但是她总不能把刕御安裤子也脱了,那她可能真就被一剑劈死了。
于是,她十分小心翼翼地把刕御安的衣服往外拉了拉,总算是看到了那一道触目惊心的疤。
疤痕从肚脐上方一直延伸到侧腰,红黑红黑的,肉都往外翻了,居然也没有缝合——好在是长好了不再流血了。
刕御安在出汗。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还是太疼,他皱着眉,睡得并不踏实。江菱一摸他额头,好家伙,滚烫滚烫的。
江菱用温水把毛巾打湿,然后小心翼翼顺着伤口一点一点沾,等清理干净又麻利地上药,贴纱布。
刕御安疼的眉毛一抖,但是似乎没有醒。那么问题来了,他这么平躺着,绷带怎么缠啊?
江菱只能尝试叫醒他:“刕御安,刕御安!”但是怎么晃都没反应。
江菱来气。他是猪吗睡这么死?他一个宠物还要让主人伺候?
想着想着气上来了,江菱索性抓着他的胳膊准备给他薅起来。
哪知道起来是起来了,可是他倒在了江菱肩膀上。
那么大一只猪,可想而知分量很足,江菱一个重心不稳坐在了床榻边上。
没办法,江菱就只能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面对面费劲地缠着绷带,一边骂骂咧咧:
“都说死猪不怕开水烫,这只怎么如此特立独行,嗷这只是被雷劈的,怪不得,说不定猪不怕水烫但是怕雷劈……同样是腰间盘你怎么这么突出?”
说着不解气,还拍了一下刕御安的脑袋。
殊不知,刕御安的头微微动了一下。
好不容易缠好了,房间里却是一阵沉默。刕御安刚准备动一下身子,就感觉到伤口处传来一阵温热。
江菱手贴在绷带上,过了许久才叹息一声:
“……这得有多疼啊。”
刕御安眉毛一动,没吭声。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