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有的孩子大哭起来,更有人害怕地不住向后退,大声喝止她别过来。
接近了。
然而,刀却当啷一下掉在了地上。
妇人身形摇摇欲坠,她却转过身来,走了两步,踉跄跪在了月辰面前,声泪俱下摇头:
“殿下……殿下!
我虽然很想手刃仇敌,可是我实在做不到杀人……要是我儿子还活着,他肯定会指责我和东吴那畜生就没区别了呀!”
“一想到我要为了自己的儿子去杀其他人的家人,我就,我就……”妇人泣不成声,哭得几乎昏厥。
“你看到了吗东大人?”月辰脸上露出嘲讽,看向因为逃窜跑得衣冠不整的东吴爹:“你也是如此怕死,怎的你儿子就草菅人命,你还谎称毫不知情?”
东吴的爹还没说话,他的几个儿子已经忍不住了:“爹!您快说啊!难道我们也要被东吴那小子连累吗!”
“爹,救我啊!我不想死啊!”
好狠的招。东吴的爹额头发白,汗水不断落下,他双腿发软,只能让士兵架着起来。
不能再欺上瞒下了,那样可能真的申冤不成还会连累家族,那时候他们就成罪人了。
“我,我说……”
可惜,就算他承认了,然而东吴的过失能对东家造成的打击微乎甚微,铲除余党还要日久天长地消磨才能连根拔起。
“既然你都承认了,那寡人自然也就知道怎么判决了。”
月辰收起笑容:“不论怎样,东吴死前数次恶意杀人,甚至故意签订生死状,这无法不追究,逝者为大,就罚你们东家的俸禄。”
“另外,你毕竟失去了儿子。”月辰把目光放在了他的女儿身上:
“刚好近日赶上选秀,不如,就让你的女儿进宫来,也算是弥补你们东家的损失了。”
东吴的爹哭丧着脸。
这哪里是恩典?这明明就是两件坏事!
都说伴君如伴虎,把女儿送到暴君面前,这种事情表面上就是恩典,可实际上却是作为东家的人质。
但是他目前哪有什么办法?只能打碎牙齿混血吞:“臣,谢殿下。”
江鹫在暗处都快笑出声了——他全程目睹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