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夹一个,让他也出人头地,展翅高飞呢?偏心。”王保国喝了几口酒,胆子也大了些,平常可不敢这样说。
“他又不是没长手,不知道自己夹呀?要你多嘴!”孙菊香的鼻翼微微煽动,生气地说。
“我就多嘴了,咋啦?两个都是你生的,为啥你眼里就只有三毛呢?”王保国瞪圆了眼睛,气冲冲地说。
“诶,我说王保国,你今天灌了几滴猫尿,胆儿肥了,敢跟我叫板了不是?”孙菊香脸色变得铁青,愤怒地说。
“不是跟你叫板,而是跟你讲道理。”王保国语气加重,实说道。
“讲道理?这个家里,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就是道理。”说着,她又夹了一块扣肉给王力涛。
“你-你就知道耍威风,像个母老虎。”王保国又喝了一大口酒,大声说道。
“反了天了,长能耐了是吧,成天什么事也不做,靠老娘我辛苦种地养活你们,我今天丑话说在前头,过了年,你们爷俩去外面找事做,自己养活自己。”孙菊香瞪着王保国,声嘶力竭地说。
“哼,了不起啥呀,过完年我就去镇里找领导,解决我的工作问题,不然的话,我就住到他们家里去。”王保国红了眼,豁出去了。
“哼,你就说大话吧,到时就怕你酒醒了,又成了缩头乌龟。”孙菊香嗤之以鼻,嘲讽他。
“你等着瞧好了,这回我怎么着也得去闹上一闹,我就不信,领导们不关心关心我们这些弱势群体。”王保国涨红着脸,说道。
“爸爸,您别说了,吃饭吧,我给沁沁送饭去了。”王力滨不想再听下去了,他脸色铁青,给他爸夹了一条鸡腿,然后放下筷子就直奔厨房去了。
镇医院,王沁沁无聊地在病房里踱来踱去,心里烦躁得厉害,在这鬼地方呆了一个星期了,每天就进来一个捂着口罩的护士给她打针,监督着她吃药,然后就一日三餐地送饭。
今天过年了,也不知家里的人惦记着她没有,想到大家都在团年,而自己却被隔离在此,她不由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因为她是传染病,院里单独给她配了一间房,监督她的护士小姐跑过来,没好气地说:“哭什么哭,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后悔也迟了。你还是留点力气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