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通奸也应该是杖刑,浸猪笼和宫刑都是前朝旧制吧啊?!”
朱一品终于是忍不住了。
他就是去给医馆挣个外快,钱也都上交了九成。
怎么现在好像是给他扣了个通奸卖国的帽子,想要用私通有夫之妇的罪名来惩处他?
“赚钱?昧良心的钱,是这么好花的吗?”赵布祝义正言辞。
朱一品却是耸了耸肩:“那得问你们啊,我又没花到。”
“你”
赵布祝愣了愣,想起近段时间自己开的月钱,貌似正是朱一品这份昧良心钱,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底气也没那么足了,连连后退。
“你,你强词夺理!”
“你还是想想今年秋闱吧。”朱一品翻了个白眼,而后没再去理会他,一脸谄媚笑着看向了陈安安:“安安,我这么做,也都是为了咱们医馆”
唰——
藤条在半空中挥了一下,破空声响起。
朱一品也明白意思,站在原地解释起来。
包括自己的良苦用心,包括自己是如何如何想要从一家医馆偷学到高明的医术,再如何在行医之余,大肆向病人推销天和医馆是如何的一家老字号医馆。
总而言之一句话,他所做的一切,皆是忍辱负重,为了天和医馆。
陈安安本就是听信了谗言,如今听到朱一品这番感人肺腑的话语,感动的眼睛都有些红了。
“真的?”
“安安,你别听他胡说啊!”
赵布祝眼见陈安安这模样就是要白给了,当即想要再近谗言,可迎接他的,却是竖在眉眼之间的红痕,惨叫着就跑开了。
陈安安打完了赵布祝后,藤条亦是从手心中脱落,而后整个人像只灵巧的小鹿,一头撞进了朱一品的怀抱。
“朱哥哥,你这段时间受苦了!”
“没事儿,安安,为了咱们医馆,我苦点累点没什么,就是你可别在听信赵布祝的谗言了,免得再影响了咱们医馆的和气,对往后医馆发展不好。”
朱一品说着,还打了个预防针。
免得以后他再去一家医馆尽心竭力的时候,被陈安安瞧见了不好收场。
有了刚才的一番话,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