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到底是国营的厂子,倒也不至于说倒闭就倒闭了吧。”
李袁华不认同的摇了摇头,“叔,你是个聪明人,我有些话只能和你坦白的说,罐头厂现在就是个空壳,要说有一星半点的油水,也早就被那些领导给搜刮干净了。”
“罐头总厂现在岌岌可危,可我这个主任,还是个副的,有时候也是如坐针毡啊,我托人在内部打听了,上级前些日子刚下达了文书,厂子领导也都相互探讨召开了厂内部会议,说是现在罐头厂允许外放承包,可以搞承包销售,承包生产,这你能明白不?”
苏正山好歹在罐头厂干了好几十年,这些东西倒也懂得几分,这搞外放承包,不过就是罐头厂想要多活几年。
他之前看大字报也知道点消息,省外也有不少厂子搞起了什么承包制,可最后能挺过难关的是少之又少。
况且现在的罐头总厂是一根头发丝拴在了树上,说不定哪阵风刮过来,就给干倒了。
要说在罐头厂搞承包,苏正山觉得不可行。
“李副主任,你要想我给山河透透话,这我能去说,可你要是让我板上钉钉的给你解决这事儿,我这把老骨头怕是办不了,一是山河的那个购物中心现在正在上升阶段,有没有那么多资金去搞承包这说不定,二是这罐头厂水深,上级领导个顶个的老油条,山河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刚出社会没几年,怕是玩不转啊。”
李袁华笑了,“叔,你这可就是不了解赵山河了,以我对他现在的了解,他要是鸡贼,没人能比他更滑,他要是肯和我合作,我敢肯定,就罐头厂那么个地界,他要想玩转,就跟玩个皮球似得简单。”
“而且如果我要是和山河妹夫合作了,山河妹夫在罐头厂站稳脚跟,在那些领导面前得脸,在由我那么一帮扶,我俩里应外合,你家想要得个置换房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嘛。”
别的话张彩玲没听进去,倒是这最后一句话她听的明明白白,等送李袁华出门的时候,她心里的小算盘还打的叮当响。
等回了屋,忙不迭的给苏正山递上了根烟,轻声软语的说道:“正山,咱家这日子可算是要见亮光了。”
“这话怎么说?”苏正山问道。
“烦人,你少和我打马虎眼,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