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小媳妇儿的大白馒头还让人眼馋。
“姐夫,别生气了。”马勃在旁边劝着。
闻言,郑伍德恶狠狠的挖了他一眼,“你之前不说要去给赵山河添堵,恶心恶心他嘛,怎么一见了他就成哑巴了!”
马勃尴尬的抽了抽嘴角,“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一见了赵山河就踏马的裤裆发软。”
“怂货!”郑伍德骂道。
“姐夫,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刘世强都被赵山河玩的服服帖帖……”
“滚他娘的蛋!”听了这话,郑伍德更是气不顺,“赵山河属泥鳅的,两头光,根本不好拿捏,有个洞就钻,我一时疏忽,让他赚的盆满钵满,罐头厂这个大染缸,赵山河赤着脚在里面走出了名堂,以前是我小看了他。”
“可我没想到,搞生产销售承包能这么赚钱,被赵山河来回忙活那么几下就搞出了这么多水,还真是赚钱啊!”
“姐夫,实在不行咱们抢了赵山河的生意自己来做?”马勃眼神闪出一丝精明,“赵山河一个穷混子都能做,咱们照样也行。”
他想插进去,沾沾油水,爽一把。
厂子余下还有几条生产线,要是承抢在赵山河前头承包过来,哪怕一年只买个20万瓶罐头,那也赚麻了。
等赚足了钱,娶个小娇妻,过上没羞没臊的幸福日子,不比在罐头厂累死累活的被当驴使唤舒坦啊!
马勃有点心动了。
郑伍德也有这方面的意思,只是他觉得火候还没到,“先观望观望,让赵山河那个鳖孙把路给咱们夯实了,咱们进去才能舒坦。”
“对,就让他替咱们通通路!”马勃表示赞同。
“不止是让他通通路,还得让他玩出水来,到时候咱们赚钱的路可就润了~”郑伍德得意一笑,手往裤裆摸了摸,有点痒,想找个人解解刺挠了。
马勃当即领会,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润了润,凑到了郑伍德身边。
“姐夫,晚上歌舞厅,给你安排个带劲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