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着你的。”
陈龙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也是侧面把自己摘干净了,一盆脏水都扬到了郑伍德身上。
不过这盆脏水扬到他身上,他可不冤。
这几天,他可是没少撺掇那些厂子领导,想尽办法想要把赵山河撸下来。
不过碍于赵山河现在是罐头厂的定海神针,轻易还动不得,左拿右放的,一直也没想出个能稳赢的计谋。
李袁华就坐在赵山河的右手边,对于郑伍德和其他厂子领导的这种行为也很不忿,“一群见别人拉屎,准肚子疼的怂货,当初罐头厂提出生产销售承包,这第一炮想要让厂子内部人打响,先给外面的那些厂商来一剂定心丸,后续好继续开展生产承包的工作,可这些人怕接过这门生意赔了,各个都把脑袋插在裤裆里,一问一个不吱声。”
“不是手里没钱搞,就是身子不好,操不起这个心,一说起来全是借口,没一个能出头搞的,现如今瞧着这生产承包能赚钱了,又想吃回头草,真赶上婊子想要立牌坊了。”
李袁华这话说的有点大声,显然是现在在罐头厂腰杆子硬了,说话也不用在讨好这个,巴结那个了,把自己心里那些真实想法也都吐出来了。
这些话也是说给郑伍德那帮人听的。
郑伍德带头要搞手段,争生产销售权,无异于是在抢他的饭碗,这饭碗跟被窝子里的婆娘一样重要。
想抢,李袁华绝不能让!
前者把路夯实了,玩出水来,弄润了,后者倒是想享这现成的舒坦,天底下,可还没听说过一洞两插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