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冲的是赵山河!”
“这一点大家伙心里应该有个成算!”
听了陈龙这话,郑伍德脸上火辣辣的。
他不是白痴,陈龙这话的意思明摆着是在点他。
“郑主任,我看陈厂长是被那个赵山河给收买了,这次的会议是为了计划咱们厂子余下的生产线承包,可陈厂长三句不离赵山河,照他的意思,咱们这么大的国营厂子,离了赵山河还运转不下去了!”
说话的是罐头厂的老员工高富兴,平时在厂子里和郑伍德是穿一条裤子的。
“赵山河就是个狗屁!”郑伍德骂道,随后又大声开口,“陈厂长,你还真是谦虚啊,这处处帮着赵老板说好话,一身的功劳都推到赵老板身上了,可我觉得,这罐头厂没了你的管理,也走不到今天。”
阴阳怪气,含沙射影!
明摆着是要和陈龙分道扬镳,另起炉灶了。
陈龙撇嘴一笑道:“我那点子辛苦不算什么,郑主任也没少在后面出力。”
闻言,在众人面前,郑伍德咬着牙根,还是挤出一抹微笑,比哭还难看。
嗅觉灵敏的人,都闻出了火药味。
以前郑伍德和陈龙那可是穿一条裤子的,郑伍德更是因为笼络了陈龙,在罐头厂权势大的很,如今俩人针尖对麦芒,无非就是触碰了利益。
陈龙为了更多的利益和赵山河混上了,摊手不和郑伍德玩了。
而郑伍德也因为利益,要揭竿而起,打翻赵山河在罐头厂的饭碗。
李袁华站位更加明显,他是赵山河的人,赵山河早就脱光了裤子,被他舔干净了,俩人亲密无间,早就一炮打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