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关厂、搪瓷厂还有石油厂和制药厂,好些个厂子都是从他那拿货。”
赵山河有点疑惑,自己应该没得罪过这号人才对,为什么感觉这个孙庆云对自己有点敌意?
一旁的黄天柱察言观色有一套,凑过来小声提醒道:“赵老弟,你可得小心点那个孙庆云,他在城北浏阳河那一块说话很管用,他手下有十来号人,听说全都是蹲过局子的狠角色。”
“在北郊那一片厂子里开小卖部的,都得看他的脸色!”
赵山河明白过来,原来是个靠蛮力的。
这个年代,还没有经历几次扫黑除恶,有活力的社会团体并不少见,哪怕是在南城这样的省会城市,犄角旮旯里也藏着不少见不得人的玩意。
这些人说好听一点那是叫做生意,说难听一点,其实就是收保护费的。
赵山河基本能猜到,北郊那一片厂子的食堂和小卖部,每年都没少给孙庆云上供。
赵山河倒是不怕这种人,开玩笑,他可是走阳关大道、光明磊落做生意的,就算再借孙庆云十个胆子,估计也不敢主动赵赵山河的麻烦。
而且孙庆云这种人,说不定那天就被抓进局子了。
唯一让赵山河想不通的是,自己应该和孙庆云没有过交集,为什么他会对自己有敌意?
赵山河想不明白,也没纠结,一个小角色而已。
见众人吃得差不多了,赵山河看向苏鹏。
都不用开口,苏鹏就知道赵山河想说什么,立马点头:“东西都准备好了,放在杨老板办公室里。”
赵山河摆了摆手:“去搬出来吧。”
苏鹏立马忙活起来,过了片刻,领着两个服务员回到宴会厅,不过他们手里抱着一摞文件。
赵山河挥挥手,让苏鹏和服务员将文件全都发了下去,每人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