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慢慢的前进,慢慢的打他,大家都有好处,谁愿意上去当炮灰。
“不行,不能执行这样的方略。”见没有人说话,马绍愉转回头,愤怒的说道。
“马郎中,”洪承畴低着头说道,“你代表朝廷到这里来问的话,我们很配合你。想要召见将领,我也为你着召见将领,在作战方略上,你就不必指手画脚了吧?”
“皇上既然册封我为大帅,全权指挥辽东的战事,那么辽东的战士就应该我说了算,该什么时候打怎么打,我应该说了算吧?”
马绍愉转回了身,一点都不慌,冷笑了一声说道:“部堂大人,我马绍愉虽然只是兵部的一个郎中,可我身后站着的是兵部,是朝廷,是皇上。”
“在我来之前,他们是有嘱托的,辽东的局面拖了这么久,已经等不了了。粮草等不了了,锦州更等不了,现在的紧张已经岌岌可危了。”
“部堂大人,您别忘了,给了您十几万人,给了您这么大的信任,是让您救援锦州的,您这么干不是在做事锦州陷落吗?一旦锦州陷落,您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还有你们,”马绍愉转回身盯着一众总兵说道,“锦州丢了,祖大寿没了,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大堂上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了粗重的呼吸声,没有人再开口说话,所有人都被兵部的一个郎中给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