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边很有来头,异地办案,我们的人都说不上话了。这次,你们的高书记被抓,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鲁大胜听罢,在他心目中德高望重的杨大天都范难了,便知道了高书记的麻烦大了?他便试探着问:“杨主任……你估计高书记能被判刑吗?”
“判刑!那是肯定的啦!弄不好,他的小命都难保啊?”杨大天摇着脑袋说道。
“杨主任,我赶紧回去让大家酬钱,酬物让丹顶鹤的人都来,想办法把他保出来……”
还没有等鲁大胜说完呢,杨大天就批评他说:“糊涂……这个时候你敢示威?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你的心情我理解,够哥们意思。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要是行贿受贿就是惹火烧身,火上浇油啊!”
“那该怎么办呀?”鲁大胜没了主意。
杨大天,看见毛毛愣愣的乱了方阵的鲁大胜,便安慰他说:“在这个世界上,你得知道谁大谁小啊!别着急,我正在托人让地区专员出面跟他们沟通……”
鲁大胜回到了丹顶鹤屯子,大队都没回,直接去了老那家。告诉那家,千万别让那文化回来。
上回说道,那文化逃到了小兴安岭的大山里,寻找过去属于他爷爷的煤矿,那个地方叫四岔子。
几经周折,那文化终于找到了曾经是爷爷开的煤矿。同时,两个姨和两个姨父也都找到了,他们见面的时候都非常热情也非常高兴。两个姨父家轮流请他到家吃饭,积极的为他找工作。
可是时间一长了,两个姨夫觉得那文化不是劳动人民的后代,什么活也不会干。他干了几天临时工,下了几次煤窑就被工头撵回来了,说他个头长得挺高,干活一点劲也没有。真是,“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
他的大姨父在想,那文化下煤窑干苦力活不行,备不住当个卖煤的销售员能行?因为他有文化识文弄字,还读过几天中专,就把他介绍给在矿里当销售科长的弟弟。
就在那文化刚刚当上煤矿销售员时,有人说他是因为家庭出身不好,是逃出来的。
两个姨夫都是老实巴交的工人,又都胆小怕事。知道了他是逃出来,就不敢跟他来往了。
别说让他继续在这里工作了,就连住宿都没人敢收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