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完了……”乔大新非常担心的说。
“那可怎么办啊?我去问一下问邻居,何奇是怎样回来的……”妈妈着急了
还没有等薛爱梅说完呢,乔阿蒹赶紧接着话茌说:“妈妈啊?何奇……何奇他死了!”
“啊!何奇……他死了?头几天我还看见,他的妈妈去砂轮厂上班呢……看见了我,象躲瘟疫一样,就把头扭了过去。”薛爱梅觉得没有面子的说。
“砂轮厂,哪个砂轮厂啊?何奇的妈妈上班了?”乔阿蒹问道。
“新成立的工厂,属于街道五小企业。待遇还赶不上大集体的企业。我还在哪里干几天活呢。现在哪里还缺人呢,正在招工。厂里的活是又脏又累,没有人愿意干……砂轮的灰尘呛得我现在还咳嗽呢。”妈妈说罢,还真咳嗽了几声。
“妈妈,您怎么会……到哪里干活去呀?”
“孩子,有一份工作就不错了……当时,妈妈被学校开除了,没有生活费。是你黄姨,街道的黄主任给安排的。”
“那么,现在怎么不去了?”乔阿蒹,打破砂锅问到底。
薛爱梅停顿了一下,流着眼泪看着乔大新便对乔阿蒹说:“孩子呀!你要感谢你现在的爸爸乔大新啊!是他托人找到了学校一把手,才勉强的恢复了工作,让我重新回学校上班了。”
乔阿蒹闻听,满心欢喜的说:“太好了,妈妈是继续当钢琴老师吗?”
“不是!是扫厕所,打扫卫生……”
乔阿蒹听罢,一头栽进妈妈的怀里,便哭了起来。
最后,乔阿蒹的妈妈和乔大新听取了大家的意见后,中和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决定:不管这次招工回城的名额是怎么来的,只要北大荒不往回要人了,乔阿蒹从今天开始,只好躲避起来,不再出头露面了。
所以,招工办劳动部门也不去了,免得政府部门利用政审方面不合格,再把乔阿蒹退回北大荒去。
乔大新说:“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消极对怠,让乔阿蒹在家休息一段时间,看看形势再定。我觉得知识青年回城的条件,慢慢的会放宽的,这些地、富、反、坏、右等出身不好的知青们,也应该有回上海的机会……”
乔阿蒹和妈妈,听见了乔大新这一番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