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无非就是酒后乱性,又或者见色起意。”
楚秋松开茶壶,冷笑着道:“那老鬼管不住裤裆造的孽,两腿一蹬倒叫后人来受罪了。”
“那便难怪了。”
谢秀亦是无奈道:“我道国师为何对郡主穷追不舍,倘若郡主的身世为人所知,定会让如今的大离皇室有所动荡。”
“先皇有大玄血脉,这件事可以被皇室得知,却不能让外人知晓。否则扣上个得位不正的帽子,如今六皇子继位一事更是要横生事端。”
对于谢秀的感叹,楚秋不加理会。
他只是看着燕北:“当年你跪下求方老头救你父亲,救的到底是老皇帝,还是你的养父?”
燕北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说了实话。
“是太子。”
“我想求方掌柜救他一命,让他不要再争位了。”
她没再称呼太子为父亲。
但楚秋也明白了她这些年的纠结。
“那就难怪了。”楚秋点点头:“你当初说,无论他是赢是输,那些人都会杀你,恐怕这其中也有太子一份力。皇家无情还真是没说错,你一日不死,他们恐怕是一日都睡不着了。”
燕北眼波微动,无话可说。
“言归正传吧。”楚秋没再纠结她的身世,“我不在意大玄跟大离之间的腌臜事儿,我只问你一句,你们大玄遗民可是打算利用她复国?”
“或许吧。”
云骨毫不迟疑,语气却格外坦诚:“如今大玄遗民只能算是江湖中人,复国一脉也许还未死绝,但多数大玄遗民只想寻得长生之法。”
“那你呢?”
楚秋望向燕北,“跟着他们,就为了闯荡江湖?”
燕北沉默许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想变强。”
“有方老头的传承,足够你钻研一辈子了。”楚秋淡淡道:“想要变强,不必非要折腾这一趟。”
言下之意,不过就是怀疑‘大玄遗民’的能耐。
“楚先生若是担忧,也可试量试量我的本事。”
便在这时,云骨起身说道:“上次你我二人的切磋不了了之,不如今日续上这一局,也好叫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