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夜主。”
“护国司?”
黄江面露笑意。
只不过,那笑容的含义更似轻蔑,“如果护国司真的有用,今日你又何必亲自站在这里迎接夜主?”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
黄江这句话,已经是照着护国司的脸上狠狠打了一耳光。
说罢,他向禄墨看去。
禄墨二话不说,高举手中的古拙刀,冷冷道:“送夜主进京。”
哗啦!
一众青衣掌事斜持玉鳞刀,迈步向前走去。
监察司沉寂多年,面向世人的第一次锋芒毕露,自然要做到一鸣惊人!
满天飞舞的鹅毛大雪已经在地面积起一层霜白。
众人踩过积雪,在地面留下一往无前的脚印。
二驴吹了吹嘴唇,同样迈出蹄子。
拖着沉重的马车向前移动。
车辙在雪面压出黑色的痕迹,被禄墨劈落的忘忧剑弹动几下,直接飞起,被二驴张嘴咬住。
见这头驴子都有如此神异,衮衮诸公尽皆色变。
“易大人,要不还是算了吧。”
站在易太初身后几丈的宗昔封摇了摇头,凝重说道:“国师的面子,终究只是国师的面子。陛下并未针对此事表明态度,你真想要与监察司开战?”
他意味深长道:“烂船还有三根钉,你以为国师,王爷,陛下为何不直接拔了监察司?方独舟老谋深算,遇事比旁人多想十步百步,你知道他还留了什么后手?”
宗昔封这番话,就差把‘暗桩’二字直接明说出来了。
如今圣上对监察司是一百个不顺眼,但他为何能忍这么多年?
若非忌惮方独舟在大离天下埋的后手,难道寻安王,国师林听白,就不想直接拔了这根眼中钉?
那么多的‘大人物’都解决不了此事。
易太初 如果选择开战,真惹出些收拾不了的后果,又要让谁来收拾残局?
“易司主。”
忽然间。
先前与兵部尚书汤鹏池起了冲突的金穷也是长揖不起,高声说道:“大局为重啊!”
不少文官看向那逐渐靠近过来的马车,脸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