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解决,千万别打着为你好的名义隐瞒。”
“停!”
萧定远越听越不对劲,伸手打断了她:“表姐,你怎么知道他要和你葬一起?还有,你说得就好像我明日就坐上那个位子似的。他才二十多岁,早着呢。”
“萧归熙那个人有病。自己喜欢的人活着不在意,死了,又变得深情款款。文蔓是这样,现在的我也是这样。”
宋悦笙轻描淡写地提及这一切,仿佛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
她淡淡地笑道:“放心。不出两年,那个位子就是你的了。”
“对了,我现在不宜去见爹娘,他们那边还需要你多照顾。等你登基,再找个由头让他们离开临京吧。”宋悦笙顿了顿,掀开车帘,让马夫停车,然后看着萧定远,“别送了,再往前就赶不上皇宫去王府报丧了。”
萧定远缓缓走下马车,目光紧紧跟随着那缓缓前行的车辆,仿佛在将每一段距离都深深地烙印在心头。
他犹豫片刻,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几步便追上了马车,他敲着车窗。
“表姐。”
宋悦笙歪了下头:“嗯?”
萧定远抿了抿唇,道:“如果你在外面过得不开心,可以回来。到时候你弟弟我是天下主宰,没人敢怀疑你的身份。”
“好啊。到那时,我一定横着走!”宋悦笙听罢,脸上绽放出笑容,朝他挥了挥手,“走了!”
……
永始二年,涂月末,大雪。
“你不是派了人一路在暗中保护舅舅和舅母吗?放心,他们不会出事的。外面那么大雪,容易感染风寒。”
一位身着鲜艳红宫装的女子步入房间,步履轻盈地走至窗边,轻轻地将那半敞的窗户缓缓合上。
萧定远看了眼,抓着程琪的双手,拉着她一并坐在软榻上。
两人围着一炉炭火,火光映照在他们脸上,显得格外温暖。
“你知道的,孤不止担心他们。”
“宋姐姐的聪慧远非常人,不会吃亏的。”程琪的眉眼弯弯,“再说,叶小侯爷这两年的冬日总称病告假,一病就是一两个月,旁人不知原因,陛下还不知道吗?他不会看着宋姐姐吃苦。”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