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笙厉声威胁道:“朋友,再跟着我,下次这簪子可就扎在你身上了。”
然而,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柱子后面缓缓走了出来。
江遇年脸色阴沉得可怕,手里还拿着一个肉色的不明物体。
他走到柱墙前,伸手拔下扎在上面的簪子,一步步朝着宋悦笙走来。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宋悦笙终于看清,他手里拿的竟然像是一张人皮面具。
宋悦笙试探性地问道:“你……想伪装后偷袭特调局?”
“你谋杀亲夫。”江遇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欸?”
江遇年走到宋悦笙跟前,将簪子塞回她手里。
触碰到她冰凉的手指,他下意识地出声关心,把刚才的质问念头又给抛出去了。
“你被锁在冰窖里了?”
宋悦笙很快意识到是手链的作用。
她点了点头:“差不多吧。”
江遇年上下打量着宋悦笙,确认她平安无事,这才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笙笙,远水救不了近火。你可倒好,偏要和大家反着来,调远水救火。”
宋悦笙回答得理所应当:“你来不方便。先不说你的身份,单说让陌生人来特调局,你照样会上通缉名单。”
“特调局没有这样的事例,加上抓住你后调查发现身份……离开无望喽。”
“我虽然能打得过很多人,但一人没办法对抗整个特调局。”
江遇年轻哼一声,心中醋意越来越浓烈。
他捏着宋悦笙的脸,表达不满:“承认吧,笙笙,你就是偏心他。”
江遇年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声音也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笙笙,陆至峤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爱他,爱到竟然连替身也偏心?”
“吱。”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又刺耳的紧急踩刹车声毫无征兆地响彻在空旷的车库里,打破了两人之间略显僵持的氛围。
宋悦笙和江遇年同时转过头。
只见不远处,停下一辆车,车玻璃上倒映着车库里昏黄的灯光,隐隐约约能够瞧见车内有两个人影。
宋悦笙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