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下意识地动手。”
温朋一边揉着自己酸痛不已的胳膊,一边苦笑着回应:“没、没事。”
他终于明白科研部的人为什么会说宋悦笙哪怕闭着眼都能打人了。
“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两个怎么啦?”
……
同事们关切的询问声此起彼伏。
就在这时,陈紫桐从里面走了出来,大声驱赶道:“都别在这儿围着,赶紧去忙自己的事,十二研究室的实验不归你们负责。”
待同事们都散去后,她关上研究室的门,转身紧紧盯着宋悦笙,冷冷问道:“宋悦笙,鲛人为什么不见了?”“不见……呕……”宋悦笙话还没说完,突然捂住胸口,脸上一阵发白,强烈的反胃感袭来。
可早饭只有那个“被迫”吃的鲅鱼馅包子,涌上来的海鲜味道刺激得她流出了眼泪。
陈紫桐惊诧:“你这是……?”
“旧病复发。呕……”
宋悦笙艰难地捂着胸口,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我先把药吃了。”
说完,她捂着胸口,脚步踉跄地转身走进办公室。
宋悦笙从包里翻出两枚胶囊,又从一个白色小瓶子里倒出五颗绿色的小圆片,用热水仰头一口将药全部吞了下去。
“陈部长,兰漪昨天让我带些海鲜馅的包子给她。等我接完热水回来,也不知道她怎么挣脱了锁链。刚一进门,她直接把包子往我嘴里塞。”
宋悦笙缓了缓,继续说道,“可能就是趁着我晕倒的时候逃跑的。”
话音刚落,药物带来的困意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宋悦笙双腿一软,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陈紫桐见状,以为是吃药也没能缓解症状,心急如焚地说道:“总局局长今天要来,休息室绝不能留人。温朋,你现在马上把宋悦笙送去医院,一有什么情况就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