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好过？”
林岚释然的笑了笑，“都过去了。”
“‘过去了’……是过去了多久啊？”
她探究的问，林岚叹了口气，“十来年吧。”
“我去，牛逼啊！”
赵之余忍不住爆粗口，不是因为知道了个大八卦，而是因为十来年的时间，她那么爱吃瓜的人竟然从来没有听说过万琳的经纪人和大名鼎鼎的孤森华导演好过啊！
“死渣男，好了十年都没给你一个名分，甚至连点风声都没有，狗男人啊，果然都是一样的！要么图你钱，要么图你名，要么不给名分让你在暗处受苦，全是垃圾！”
赵之余想起韩玄宇，忍不住吐槽，林岚轻声笑，“不是……是我不想公开的。”
“嗯？你不想？为什么？！你们不是……”
有过孩子。
对，林岚在电话里说，孤森华曾经推了她，导致了她流产。
赵之余吃薯片的手顿住，忽然想起来孤森华在剧组发疯的那一夜，那个房间里有个小蛋糕，还点了蜡烛……
她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你们……你……十一月份是不是……”
“是。”
林岚淡淡的说，看了赵之余一眼，“11月5号，孩子的预产期，不过……”
林岚笑了笑，没再继续往下说，赵之余放下薯片，再无一点胃口，目光看向窗外，手却在中控台上摸索，摸了半天从林岚的烟盒里摸出一支烟，塞进林岚嘴里就要给她点火，林岚一头雾水，“别闹，开车呢！”
“抽吧，这要换了我，得把烟头都生嚼了！”
林岚又疑惑又好笑，把烟丢在一边，赵之余叹了口气，“不是，你怎么……为什么……唉！”
她难过得不知道怎么说，不明白这么渣的男人，林岚怎么就跟他纠缠了十来年！
想起在剧组度过的那惊魂一夜，她根本不敢想，林岚要是没跟他分手，还跟他继续纠缠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你知不知道情绪不稳定已经成为社会不稳定因素之一了啊？那些罪犯，起初都是从情绪不稳定开始的，你知不知道？就那样人，你也敢跟他纠缠那么多年啊？！”
赵之余宛如个老师担忧学生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