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衣服的外套也已吹得像模像样,可内里还是湿得寒凉浸肌,她仰起头,忍下微微的颤抖,闭上了眼。
你希望世界是什么样子,世界就是什么样子,只要你足够相信,就没有人会怀疑。
她不断的在心里重复着,直至“action”的打板声再传来,她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没有摄像机,没有灯光师,没有围观的人群。
有的只有她深爱着,却又与其他女人纠葛不清的男朋友,他追着她来到湖边,光是和他对视一眼,她的眼眶就红了。
台词通过收音器,一句句传来,配合着监视器上的画面,许墨元惊讶得微微瞪眼。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靳亦宸,“你……你给这两个人下蛊啦?几分钟的时间,是怎么让他们变成这样的?”
靳亦宸没答,只是定定的看着监视器,确切地说,是看着监视器上的万琳。
唇角轻轻扬起。
他就知道,她能听明白他说的话,他就知道,她能听见他想说什么。
看吧,与这个世界和平共处,不是只有妥协一种方式,“社恐症”只是这个世界给你的定义罢了。
一点都不重要。
它从来不是一种病。
它只是你习惯和那个弱小、易碎的自己,小心翼翼的相处方式。
只要你不想看见,就不会看见,这个世界,更不会看见。
现实世界只是你心里的愿景投射,当你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心,这个世界,又能奈你何呢?
“啊嘁!”
突如其来的喷嚏打断了靳亦宸的思绪,与此同时,许墨元也满意的拿起对讲机,“cut!过了,收工!”
“收工收工!大家辛苦了!”
“导演辛苦了!”
“唉……他们演那么好,这个角色后面的戏份肯定是他们的了……”
“是啊……光这一个角色就能拿多少分……这两个组真是幸运啊!”
片场因为“收工”二字而喧闹起来,有满是喜悦的,也有满是遗憾的,听在靳亦宸耳朵里,却全都是满意的。
寒意阵阵袭来,他起身打算回房间换身衣服,没想到刚走没两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