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左边岸上的钱果老扬声问那姓廖之人道:“老七,你说船上的这娘们儿长得什么模样,是好是歹?”
右边岸上的廖姓丑鬼也扬声应道:“这娘们儿带着面纱呢,我怎会知道她长得什么模样。”
“咱俩据此打个赌怎样?”
“怎么个赌法儿?”
钱果老道:“咱们赌她是美是丑,赌注便是张梦阳那小子的头颅。如果你赌胜了,将来就算是我杀死了张梦阳那小子,我也把功劳推在你的身上。反之亦然,如果你赌败了的话,将来就算是你手刃了那小王八蛋,这功劳嘛,也得算是我的。”
听钱果老说出这样的话来,张梦阳和萧太后两人同时大吃了一惊。
他俩互相对看了一眼,萧太后问:“你什么得罪了这两个浑人的?”
张梦阳挠挠头道:“我跟他们压根儿就素不相识,哪里谈得上得罪他们了?”
萧太后纳闷儿道:“这可是搞怪,难道这钱果老口中所说的并不是你,而是一个跟你同名同姓之人么?”
张梦阳紧皱着眉头在脑海中使劲地搜索,可却无论如何也搜索不到跟他们两人有关的任何印象,实在弄不明白这钱果老因何说出这样的话来。
只听廖姓丑鬼答道:“三哥,你出的这个主意倒也不错,可是,那姓张的小王八蛋到现在也不知跑去了哪里,若是被另外哥儿几个恰巧碰到给料理了的话,咱们这赌注岂不就落空了?”
张梦阳听他这么一说,登时便放下了心来,暗忖:“原来他们并不知我便是张梦阳的。“但却也增加了一层忧虑:“想要我项上人头的,竟还不止他们两个,他说还有另外的哥儿几个,难道丑八仙们全都跑来燕京一带跟我为难了么?这又是为的什么?”
钱果老哈哈笑道:“对那个臭小子,凭咱哥儿俩的本事怎么会找他不到?不管他这会儿藏在燕京道的什么地方,对咱哥儿俩来说,那是志在必得,怎会有落空之说?”
“我是说万一,万一落空的话,咱哥儿俩今日的这场赌岂不显得太也无趣了?”
“那也好办,输了的叫趴在地上,叫赢了的一声好爷爷,赢了的叫输了的一声乖孙子,你看如何?”
廖姓丑鬼哈哈一笑道:“下雨天打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