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那圣母要是真的关他和三年五载的,你不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在他们金人里面以他的身份行事了么?这样的话,会给咱们中兴大辽的事业带来不少便利呢。”
张梦阳一边搂着她,一边陪她说着话,情不自禁的便开始动起手脚来。
小郡主厌恶地躲着他道:“你再这样我就不陪你说了,咱们各自回房歇息去便了。”
张梦阳亲吻着她的脸颊道:“你说你的,我吻我的,碍着什么事儿了。”
小郡主在他的不断逗弄下逐渐地呼吸急促,不堪其扰。
张梦阳先是于夹山香草谷中,在萧淑妃和月理朵那里初尝了云雨滋味儿,后又在汴京李师师那儿饱受了温柔乡的浸染,更在皇城后宫中和一众娘娘们胡天黑地地结下了许许多多的雾水姻缘,俗话说“半道的光棍最难捱”,张梦阳虽然年龄尚小,从未成过亲,但经了那么多的房事洗礼,于男女之道早已备悉,离了汴京的这将近两个多月的时间,从未得到过一亲芗泽的机会,对他这个年龄阶段的青少年来说,实在是过早地体验到了那种难熬的滋味儿。
今天夜里,她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小郡主,零距离地接触着她,鼻中闻着她青丝上传来的阵阵芬芳,哪里还能如在鸳鸯泊时候的那般规矩?
他不停地香着她的面孔,两手也没一会儿老实的时候儿,不仅把小郡主招惹得情难自已,同时也把他自己给害得难以忍受。
到了终于难以控制的时候,便把手伸过去想要触碰她的底线。
此时的小郡主,已经被他搅扰得恍恍惚惚地如落在云里雾里的一般。待到张梦阳果真开始想要突破她的时候,她方才蓦地警觉过来,猛然间从他的怀中挣脱,跳到了地上,反手打了他一巴掌,娇斥道:“呸!不要脸,你也和那个杯鲁一样,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
骂完,小郡主便拉开门跑出屋去了,只把张梦阳一人留在那里,揉搓这被打的脸颊,傻傻地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儿,张梦阳只觉得整座宅院里出奇地宁静,除却角落中偶尔传出的低低的几声虫鸣,几乎万籁俱寂。
他的心中不由地懊悔起来,暗怪自己刚才太过鲁莽,犯了操之过急的毛病,她其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