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呢。”
张宝钥不服气地道:“这回三哥你可就真的说错了,人能不能很对主子靠的是运气,能不能捡着金元宝是运气,能不能见着天仙般的女人,靠的同样还是运气,他们大金国的驸马爷都让咱们给逮着了,你怎么就知我这辈子一定见不着他们的公主娘娘?
再者说传言总是传言,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金国的公主咱没见过,主公的这位新夫人咱可是亲眼见过的,金人的那位公主娘娘啊,说不定还真没咱们的这位新夫人长得好看呢。”
张梦阳在车中听了此言,暗暗地骂道:“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没见过我的多保真,就在这儿大言不惭地吹嘘你们主公的那位新夫人,也不怕让人听去笑掉了大牙。”
这张宝钥又是几碗酒进肚,又跟三哥东拉西扯地说了不少的废话,那位中条大哥却是话不很多,一直到他们这一班结束,说的话加起来,总共也超不过十句。
当天色刚刚放光的时候,他们这一行人便起来打火做饭,各自简单地吃上了一口便即上路了,仍然是哈巴温的车子在前,张梦阳的车子在后,其他人前后左右地跟随护持,车轮滚滚,蹄声得得,在或宽或窄的小路上走得尘土飞扬,不亦乐乎。
此时斡离不的金军已把汴京城围困了多时,来自四方各路军州的大宋勤王之师已经陆陆续续地开到了离汴京不远的地方,与斡离不打了几场硬仗之后,尽皆大败亏输,却是纷纷在距离金军较远的地方屯扎了下来,设好了警戒,不敢再轻易向金军挑战。
如此便形成了一个有趣的局面,斡离不的金军围住了汴京城,而各地远道而来的勤王之师则围住了斡离不的金军。金军围住城池四面攻打,而更外围的诸路勤王之师,则只在侧翼对金军进行一些不痛不痒的牵制和骚扰。
哈巴温体内的阴寒只用了三天便即清除净尽了,他每日端坐在车中,指挥着这一小支人马在金兵和宋兵间的隙地穿行而过,由远离市镇的乡村向南绕过中牟,绕过汴京东南的陈留,在陈留的一个荒废的寺庙中躲避了将近半个月之后,方才登程折向东北,在沟通着汴京和梁山泊的广济河弃车登舟,搭载着一艘快船和一艘小船,日夜不停地驶往梁山泊去了。
又过了十余天之后,原本狭窄的广济河水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