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把钱多多都给气乐了,揪着张梦阳的耳朵笑道:“好不争气的小混蛋,你故意的是不是?是不是晚上不想和我亲热,有意地在这儿弄鬼?”
张梦阳咧着嘴,假装呼痛地叫道:“好姐姐饶命啊,这都是我运气不佳,可真不是我有意弄鬼。要不,咱不比这个了,让我使出我的看家本领,对他机枪扫射得了。”
钱多多哼了一声,把手拿了下来道:“什么机枪扫射,那是怎么个玩儿法?”
张梦阳坏笑了一声,道:“机枪你是见过的,不仅见过,还玩儿过n多次呢,只是这扫射的把戏你见没见识过,我可就说不准了。”
钱多多疑惑不解地道:“你这家伙又来胡说八道了,下边的军健们使枪的多了去了,有什么双钩枪、单钩枪、环子枪、素木枪、丈八蛇矛枪,从没听说过有一种枪叫什么机关枪的。”
张梦阳笑道:“姐姐没听说过不要紧,我现在就来跟你表演一番,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机枪扫射。”
说罢,张梦阳走到狗笼子的近前,解开裤带,掏出他的弟弟来,对着哈巴温说道:“你我之间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可你为了一己之私,甘听别人的指使,竟然对我暗下毒手,图谋伤我。俗话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对不起了,这可是你先找茬于我的,须怪不得旁人。”
说罢,张梦阳微一放松,一道热淋淋的尿水霎时喷射而出,直冲着哈巴温的鼻尖淋了过去。
哈巴温做梦都没想到,这堂堂的大金国驸马爷,竟对他祭出如此侮辱至极的大杀器,立马就使得自己从头到脚,淋满了他那肮脏至极的温热液体。
哈巴温在笼中疯狂地嚎叫起来,疯狂地摇头晃脑地躲避着。但他却手脚俱被铁链锁住,不得自由,哪里能躲闪得开?
钱多多不嫌事儿多,在一旁看得拍手大笑,一劲地为张梦阳加油叫好:“太棒了,原来这就叫做机枪扫射,你要是不说,我还真想不到呢。”
一会儿的功夫,张梦阳排解完毕,一脸轻松地系好了裤带,踌躇志满地对钱多多道:“怎么样,兄弟我的机枪扫射不简单吧,是不是把你的成绩一下子都给比了下去了?”
钱多多捅了他一拳说道:“放屁,这谁不会,你这也能算是成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