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阳越发觉得自己无用,越发觉得自卑起来,不由自主地长吁短叹,看了看眼前的两个娇妻,认为以自己资质之不才,形容之猥琐,实在是有些配她们不上,于是便悻悻然地钻出了舱篷,盘腿坐在船头处,眼睛呆呆的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和远方黄绿相间的芦苇,怔怔地神思不属,不知所措。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暖儿和李师师一左一右地出现在了他的身侧,暖儿见他呆愣愣地只管出神,也不知他心里头在想些什么,便伸出手去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见他仍然毫无反应,于是便笑着说道:“怎么啦相公,怎么刚才还有说有笑地,这会儿倒突然像丢了魂似的,都快变成个木偶啦?”
李师师拿了他的一件外袍给他披在了身上,笑着说道:“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坐了出来,也不怕丑,还好这会儿晌午头上湖面上没人。”
张梦阳扭头看了看她俩,心不在焉地问道:“师师,暖儿,你们说我是不是很没用?我是不是不配做一个男人?”
暖儿莫名其妙地道:“你……你这是何意,干嘛要这么说自己。”
张梦阳长长地叹了口气,于是便把心中的所思所想,心中的迷茫和自卑,和盘对两位娘子说了出来。
李师师和暖儿听罢之后,全都银铃般的娇笑了起来。张梦阳心虚地看着她们,不悦地道:“你们笑个什么?我说的难道有什么不对么?”
李师师道:“我的好相公,你怎么能把自个儿想象的如此一无是处呢。在奴家看来啊,你非但绝非一无是处,而且还是个世间少有的奇男子呢,别的不说,就说你那一手飞檐走壁、腾云驾雾的本事,试问世间除了你之外,还有哪一个能够使得?
“还有你独自一人面对黑白教那么多人的围攻之时,那份胆气和镇定,奴家我可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你以少阴真气的功夫一下子打跑了那许多人,吓得他们屁滚尿流,试问这样的本事,古往今来的英雄中间能找出几个来?
“所以我说啊,你是当今少有的奇男子,绝非过誉吹捧之词,你把自己看的如此一无是处,可真就有点儿杞人忧天,庸人自扰了。”
张梦阳被她这几句话一说,立马就觉得心中敞亮了许多,觉得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在她面前的表现的确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