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里长长地出了口气,少阴真气所形成的阴寒,也在他的身体之中慢慢地消散。
刘麟满脸钦佩地过来,冲着张梦阳拱手说道:“阿舅的功夫不仅神奇兼且精深,实在大出外甥的所料之外。”
张梦阳道:“这种功夫耗损内力太多,我平时很少使用。今天事机紧迫,不得已把它使将出来,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
他又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满脸惊讶的钱夫人,对刘麟说道:“元瑞,为了找寻我,害得你们母子四处奔波,真的是辛苦你们了。”
他走到了钱夫人的身前跪了下来,仰起脸来无比感动地望着她,握着她的手说道:
“姐姐,我为了些许俗务缠身,一时半会儿回不了家,你在家中等着我也就是了,干么非得跑出来受这种颠簸劳顿。这兵荒马乱的,一旦你有个什么闪失的话,我这个做兄弟的岂不要抱憾终生了么?”
钱夫人听他这么一说,知道眼前的这臭小子还算是有良心,也不枉了自己几个月来对他的牵肠挂肚。
看着他真诚的眼神望着自己,于是便丢掉了所有的矜持,瞬间破防,“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把他搂进怀里,摩挲着他的脑袋哭个不住。
张梦阳也被她的真诚流露所打动,浑没想到原本以为淫荡自私的钱多多,居然会对自己倾注这么多的担忧与牵挂。
自己自与她上次分手以来,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则很少有想到她的时候,不由地心中甚感愧疚,觉得很是对她不起,不由地对刚才的那句言不由衷的话自责起来。
张梦阳也陪着她落了几滴眼泪,对她说道:“好姐姐,我近段时间来被好多事情缠身,忙来忙去的整得晕头转向,至今也没有理出个眉目来,否则的话,我早就回家里去看你了。”
钱夫人推开了他,摸出云帕来擦了擦眼泪,不以为然地道:“你个没良心的死小子,我只担心你一个人胡闯乱撞的,在外面被人欺负,你不辞而别跑了个无影无踪,连声招呼都不打。
“我一想起哈巴温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来,就为你担心的不行,真怕咱们在碧水山庄里把他得罪的狠了,他再处心积虑地寻你报复,倘若再不小心落在他手里的话,你个小混蛋还能有命么?”
刘麟在旁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