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切记?”
他虽然至今都觉得老师所交代的这几句话没头没脑,不可思议,却始终都在深心里把它当成是逆耳忠言,不敢等闲视之。
“老师只说不让我杀他,可并没有说不能打他啊!”
于是乎,张梦阳对着躺倒在地上的杯鲁一阵拳打脚踢,很快就将他打了个鼻青脸肿。痛得他在地上翻来滚去地折腾不已,口中也继续“呜呜呜”地惨叫连连。
又过了一会儿,清风和明月先后从两条岔路上奔了回来,看到双手叉腰,威风凛凛地立在当路的张梦阳,又看看被捆缚着丢在地上的杯鲁,都问:“咦,你是怎么抓到他的?”
张梦阳嘻嘻一笑,道:“这厮狡猾得紧,你两个往前追的时候,他躲在了旁边的林子里,看到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便跳出来与我为难。
“让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打倒,给捆了个结实丢在这里。
“原来这家伙只是有些蹦跳逃跑的本事,真正用来打架的功夫实在稀松平常。
“就我这样三脚猫的功夫,居然也能制伏了他,若是两位姐姐在此,那就更是轻松加自如了。”
明月道:“可曾问过了他么,这家伙是什么人?”
张梦阳道:“问过了,他说他是什么阴阳八怪教里的一个教徒,也是奉了老母的传召,要去合罗川与大队人马取齐,攻打皇甫丽卿那贱人的合罗川总坛的。”
清风道:“不管他是什么人,听到咱们说的那些话,是决然不容他活在这个世上的。”
说着,清风挥起剑来就要对他下手。
张梦阳赶忙拦住道:“好姐姐,刚刚我也想一剑宰了他来着,可一想这小子毕竟能响应老母的招呼,毕竟也算是咱们自己人,不如就把他扔在这里,随他自生自灭算了。”
明月道:“你个傻东西,怎么突然变得婆婆妈妈起来了,不是你说的么,如果今天不杀了他的话,今后咱们的日子可就难熬得很了。”
说着,明月手中的长剑对准了卧地的杯鲁就要刺下。
张梦阳又赶忙拦住了道:“好姐姐,刚才你们没赶回来之时,我在此处算了一卦,卦象上说咱们若是杀了此人的话,接下来几天就会连遭厄运,说不定还会后患无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