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到这一声“嫂子”,夜莺的心,立马被一股羞恼的情绪给淹没了。
杯鲁见她并不声嚷,立时颇受鼓舞,冲上来一把抱住了她,在她的脸上没头没脑地狂吻乱亲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夜莺方才推开了他,揪住他的耳朵使劲地拧了一圈。
杯鲁知道绳果此刻就歇息在房中,远近的厢房之中也有着不少的丫鬟仆妇,此刻的他虽然耳朵都要被嫂夫人给揪掉了,疼得龇牙咧嘴,恨不能给她跪在地上讨饶,但就是连半点儿声音都不敢叫出口来。
杯鲁流出了眼泪,带着哭腔地说道:“好嫂子……你……你饶了我吧!”
夜莺揪着他的耳朵,轻轻地穿过了两条夹道,来到了后院一间低矮的柴房里。
夜莺一把将他搡在了屋中角落里的柴堆上,反手将房门关上,然后回转过身来,伫立在黑暗中半晌不语。
杯鲁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声,只以为是她心中气急,接下来难免还要忍受她的一顿拳打脚踢,于是连忙跪倒在她的跟前,拉着她的手道:
“好嫂子,我知道这大黑天的,不该冒险前来缠你,可是我想你想的厉害,想你想得睡不着觉。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求求你了……”
说着,他便两臂交叉出去,环抱住了夜莺的两条大腿。
这么抱了一会儿之后,他见嫂夫人并不躲闪,也不抗拒,只是低声地抽泣起来,便再也没什么顾忌,索性将她抱起来便扔到了柴堆之上,饿虎扑食般地扑了上去。
夜莺任由他把自己的衣裙撩将起来,把自己亵衣褪下,无奈而又痛苦地说道:
“我好好地一个良家女子,堂堂的太子妃,一世名节全都毁在了你这畜生的手里。倘若你胆敢把此事说了出去,我便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取你这狗贼的性命!”
这时候的杯鲁早已经恨不得一口把她吞进肚里去,就算她说要他脑袋,也心甘情愿地割给她。
听了她的话自然是指天发誓,说了一通若不能守口如瓶,情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之类的言语。
紧接着便是夜莺的又一次沦陷,她在这个小着她六七岁的尚未成年的大男孩儿的压迫下,再次耻辱性地成为了他手里的玩物。
从那一天起,杯鲁便隔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