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去,变成了个任人摆布的囚徒。
张梦阳被勒在口袋里,随着她从太上殿台阶上纵下来之时,猛然间如同处钻入熊熊燃烧的火炉之中,左右上下都是热不可当。
烟气透过麻袋的缝隙浸入进来,把他呛得咳嗽连连,几乎窒息。
他知道这是此人跃入了因为猛烈的爆炸所形成的废墟之中,周围被损毁的木质残留全被烈焰所吞噬,这时候跃入其中,无异于自寻死路。
难道,此人这是要带着自己同归于尽么?
如此一想,张梦阳的心中顿时感到害怕起来。联想到自己被烧成灰烬的惨况,联想到自己那些美若天仙的妻妾,联想到姨娘给自己生下的那宝贝儿子阿撒,他的心头立时便产生出了万分不甘。
刚想扯开喉咙放声大哭,突然感到周身的灼热之感尽去,略一犹豫,便猜测到此人奔行的速度极快,如今已带着自己从火焰里冲了出来,来到了废墟的外围。
从耳畔不住的响起的风声来辨,此人奔行的速度确是不慢,虽跟自己的凌云飞身法还大有不若,可不乘骡马而能有此脚力者,他相信当今世上绝对可以名列前茅。
如此过了约摸半个时辰的时间,张梦阳实在猜不透这女子究竟是何人,便开口弱弱地问道:“喂,姐姐,你是谁,你抓我干什么,这是要把我带哪儿去?”
接连问了几遍,这女子就仿佛没有听见的一般,连半个字都没有答他,只管迈着轻快的步子一地里飞奔。
张梦阳的心情无比郁闷,便只好老老实实地待在袋子里,一声不吭,极像是一个认命等死的囚徒。
就这么跑了好久好久,便开始觉得她时而上行,时而下行,好似奔走到了崎岖不平的山地之间。
她偶尔还飞身纵跃一下,距离或长或短,似在跨越山间的沟壑,又似在翻过险峰间的峭壁悬崖。
张梦阳身上的酸麻之感大减,可他的心情却是无比郁闷,在麻袋里待得久了,极想她开恩一番,放自己到外面去透透气。于是便出声乞求道:
“姐姐,我想要撒尿,憋得受不了了,求你放我下来,让我方便方便,如何?”
这女子仍然对他是毫不搭理,只管在山地间跳来纵去地前行。
张梦阳心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