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率先软硬兼施,逼迫自己吃下了那么多肉的,把自己撑了个半死,肚子胀得连走路都变得困难了。
在那当时,她非但并没有对自己表现出丝毫心疼和怜悯,反倒在听到莺珠要给自己鹿肉吃的时候,还幸灾乐祸地怂恿自己赶紧前往,对莺珠说什么自己听说有鹿肉吃,“高兴得都快晕过去啦”,简直是胡说八道,看热闹不嫌事大。
“要不是她逼着我把那最后半只肥兔硬塞进肚去,莺珠和姨娘她们的那点儿鹿肉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老…老子今儿个被整这么惨,根本就怨不着莺珠和姨娘她们。
“始作俑者还是眼前的这个臭娘们儿,若不是拜她所赐,哪里会有老子今天的这通罪受?怎么这会儿我经了她的几句甜言蜜语,立马变得晕乎乎地,傻啦吧唧地起来了?把她看成是老婆里待我最好的人?”
想到这里,他扯开她的衣襟,在她的一边峰上找准了那枚球状物,准备出其不意地咬她一口,给她点儿教训。
可刚把那枚东西含到口中,随即又想到了她每每在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对自己的爱护与拯救,那…那可是半点儿掺不得假的。
自己了不能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为了她今天的恶作剧就把她对自己的大恩大善一概地抹煞了啊,那样岂不成了是非不分的混蛋了么?
有关莎宁哥的的种种往事涌上心头,使他一下子明白了,她刚刚的那几句话,哪里是什么糖衣炮弹了?她对待自己,可不真的就是发自内心的疼爱么?
至于今天这小小的恶作剧,跟那些比起来都是小巫见大巫,算不得什么啦。
想到此处,他哪里还舍得再下口咬她,把恶作剧的心理收起,专心致志地品尝起了口中之物,且充分发挥他那口条的柔软与灵巧,用作对她刚才那甜甜的话儿的回应与报答。
他还进一步意识到,在今天这场恶作剧中整治自己的,主要是莎姐姐和莺珠两个,姨娘么,基本上算是置身事外,只做了一个旁观者。
而莎姐姐和莺珠之所以要整治自己,归根结底的原因,还是在她们两人分别外出狩猎的时候,自己背着她们与姨娘在树林里大战三百回合,被她们知道了后打翻了醋瓶子,这才有了两人轮番上阵,差点儿把自己给撑死的恶作剧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