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别忘了,这宫里做个荷包需要多少布料丝线都是可查的,您大可以去查,总不能臣妾宫里的荷包被鹂答应身边的花穗捡着了,还就这么巧与小印子看见的一样,再者嫔妾宫中用的都是四季花卉图样,不喜鸟雀,这是后宫皆知,华妃娘娘是如何牵扯到臣妾身上来,莫不是想为鹂答应开脱随意诬陷臣妾?”
这是实事求是。
华妃在怎么为余莺儿找补,也不可能巧合成这样。
曹琴默本就是个旁观噢,华妃这般攀咬实在不合理。
她这话一出,不少人已经侧目。
尤其是夏冬春,看向华妃的杏眼都能喷出火来。
曹琴默再接再厉,“木薯粉一案皇上已经处置了莞常在,臣妾自然是接受的,又怎会心生怨怼对已经禁足的莞常在动手,不会太过明显吗?皇上,臣妾既是温宜的额娘,也是皇上的妃子,怎会做出如何歹毒使后宫不睦的事儿来?那不是折损福报吗?若是报应到温宜身上,只怕臣妾会后悔莫及呀。”
这是动之以情。
身为一个母亲,曹琴默会做出害自己孩子的事儿来吗?
这自然是不会的。
甚至她这番话还让一旁的皇后都有些神情恍惚。
如曹琴默所言,那她做的那些恶事,岂不是会应到弘晖身上?
她的弘晖……
皇上自然动容。
如今在皇上眼里,曹琴默就是一个被冤枉的可怜的额娘。
一个有慈母心肠的人怎么会下此毒手。
再者,木薯粉一案真相如何皇上心知肚明。
华妃向来是针对曹琴默的。
曹琴默与华妃决裂后也没有恶毒之言,面上依旧恭敬,反倒是华妃步步紧逼不依不饶。
曹琴默眼眶微红,这让皇上想起了他撞破华妃给温宜服用安神汤的那天。
也是这般无依无靠。
皇上上前亲自把曹琴默扶了起来。
也是从这一刻起他对曹琴默有了几分怜惜。
“襄嫔,你先起来吧,朕相信你不会做这种事,华妃,余氏谋害莞常在证据确凿,你还要攀咬别人是何居心?莫不是想要偏袒真凶?”
曹琴默欲语泪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