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没脑子。
宫子羽闻言看了眼金繁,金繁也不躲闪算是承认了,这让宫子羽有些尴尬。
“金繁可能有失轻重,还望宋小姐莫怪,但是一码归一码,还请解释一番为何你送给姜姑娘云姑娘的胭脂会有毒?”
“那好,羽公子我问你,是单单送给姜姑娘云姑娘的有毒,还是都有毒?你真的让人一一查验过了吗?如果只有她们俩的有毒,我又是如何做到在新娘们随意挑选的情况下刚好送到我想害的人手中?”
这证据根本就立不住脚。
已经有新娘开始附和了。
当时的情况大家都知道的,宋小姐怎么可能这么厉害知道她们都会选什么。
有的新娘已经渐渐挪步远离云为衫和上官浅了。
如果宋小姐没问题,那谁有问题就很明显了。
趁着宫子羽回答不上来,宋晚月乘胜追击。
“羽公子,我送去新娘院之前可是交由徵宫检查的,再者我与待选新娘素无瓜葛,也只是在诊脉时出现过一次,您如何就凭云姑娘的三言两语就给我定罪,当真是好大的威风!”
宋晚月笑容和煦,却让宫子羽心生惧意,他无端的看见宫尚角的影子。
与其说是宫尚角的影子,更不如说他欺软怕硬,害怕这样强硬的人。
事情不该是宋晚月认罪被赶出宫门,他树立起威信,怎么会这样?
他已经是执刃了,怎么能被一个黄毛丫头吓到。
宫子羽壮了壮胆。
宫子羽别的不会说,就知道抓住角宫徵宫不放,这窝里斗也不知道是遗传谁的。
宫子羽嘟囔着,声音却不小,“你是角宫的人,谁知道是不是跟徵宫沆瀣一气?”
“是吗?那我还同紫商姐姐来往亲密呢,你怎么不说紫商姐姐同我一块儿害了姜姑娘,羽公子,你的心已经偏到没边了。”
宋晚月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宫子羽身后的云为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