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铄突然一开口,郭嘉直接把口中的饭菜喷了出来,场面瞬间有些尴尬。
“你差点把我呛死!”
郭嘉一边用袖子擦着嘴,一边抱怨道。
来莺儿看到郭嘉的反应,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赶紧捂住嘴,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王铄看着来莺儿的表情,也不禁笑了起来,一瞬间所有的尴尬都烟消云散,整个餐桌上充满了欢声笑语。
“公子,你们赌什么了?”
来莺儿适时开口问道。
话音刚落,戏志才、郭嘉脖子一扭,齐齐看向来莺儿。
尴尬的场面再度出现。
“我们的赌的就是你!”
王铄打破尴尬,对来莺儿说道。
“奴家?”
来莺儿闻言,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我若能让你摘下面纱,便算我赢,反之则是他二人赢。”
“若我赢了,他二人便要答应我一件事,若我输了……”
王铄一脸得意向来莺儿解释着他们的赌约。
来莺儿:“……”
……
”奉孝就先欠着吧,反正你要回颍川了。“说完王铄又看下戏志才:”志才这边就做我一年的账房先生吧!“
??
“账房先生?”
戏志才、郭嘉几乎同时惊呼。
王铄笑了笑,解释道:“我这酒坊现在还差一名账房先生,请别人我不放心,这不就想让志才帮帮忙。你要多少工钱,尽管开。”
酒坊的情况,赛诗大会上,王铄大致给戏志才、郭嘉说过。
对于戏志才来说,轻轻松松便能胜任,但他不是很愿意做这个账房先生。
按照古代士农工商的说法,在酒坊里做账房先生属于行商贾之事,按照三教九流分类,九流又分上九流,中九流,下九流,这商贾便是下九流。
但又有赌约,不好拒绝,一时间陷入了犹豫。
“放心吧,不需要你一直待在酒坊,兼职就行。”
王铄似乎看出来了戏志才的想法,又补充道。
“这兼职又是何意啊?”
戏志才有些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