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吕布的声音有些哽咽,他无法继续说下去。
吕玲绮见状,连忙上前握住吕布的手,一番安慰后,吕布这才好受了些,一旦放松下来,这一整日的疲惫立刻席卷而来,吕布感到一阵眩晕,不由自主地趴在了案几上,闭上了眼睛。
次日,吕布被府中下人急急忙忙吵醒:“将军,不好了!”
吕布猛地睁开眼睛,宿醉的头痛瞬间袭来,但他强忍着不适,迅速坐直了身子。
“何事如此慌张?”吕布沉声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
下人连忙上前几步,恭敬地回答道:“回禀将军,少将军……少将军……她……”
说到这里,下人突然语塞,吕布猛地一拍桌案:“绮儿怎么了?快说!”
“回禀将军,少将军一早便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一封信在案头,说是……说是她要去找王铄讨个说法。”
吕布闻言,如遭雷击,在他看来昨日一战,王铄已经与他恩断义绝了,若吕玲绮去找他,岂不是和送死没什么区别。
“信呢?快拿来给我看!”吕布急声催促道。
下人连忙将信递上,吕布接过,快速浏览起来。
吕布读罢,大吼一声,直接将桌案掀翻问道:“绮儿是何时走的?”
“昨……昨……夜……子……子……时……”
子时也就是凌晨12点左右,距离现在已经有三四个时辰,只怕要追已经是追不上了。
“备马!”吕布怒喝道。
下人见状,连忙应声而去,迅速将赤兔马牵到府外等候。
吕布则迅速穿戴好盔甲,拿起方天画戟,骑上赤兔便向王允府上而去。
到达王允府上,吕布没有等下人通报,而是直接闯入。
王允见吕布手持方天画戟来到府上,心中那是慌得一批,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问道:“奉先,何事如此匆忙?”
吕布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手中的信件递给王允,沉声道:“司徒大人,这是小女留下的信。”
王允接过信件,扫了一眼后,试探性问道:“那奉先有何打算?”
“司徒大人,小女因昨日之事,心中愤懑难平,竟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