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发质挺好的，你用的什么洗发水？”
“啊？”苏锦初尴尬，讪讪地回答道，“就是……很普通的洗发水。”
“人家这叫天生丽质，跟洗发水没关系。不像某人，不知道用多少大牌洗发水，头发还跟稻草一样。”顾云恒哼笑着讽刺。
肖凌也不生气。
站起来走到苏锦初身边，抬起手摸了一把她的头发，羡慕地评价：“果然，摸上去真的很光滑。”
他这个举动算是逾矩了。
苏锦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摸过了。
顾云恒很生气，马上一手揪住肖凌的衣领怒斥：“你怎么敢动手动脚？”
“顾总，别这么生气，我就是羡慕苏小姐的头发，摸一下而已。她要是觉得吃亏了，摸过来就是，我的头发，可不是什么人想摸就能摸得到的。”
“顾总，别这样。”
苏锦初连忙上前劝架。
虽然她也觉得被莫名其妙摸了一下头，有被冒犯到。
可是这个肖凌，是唐导的人。
先不谈唐导对她的赏识，就冲两方有合作的可能，都不能轻易动手。
“唐导，计划书您慢慢看，看好了给我们消息。我们还有事，先走了。”顾云恒松开肖凌。
不过，语气不善地对唐导说完，拉着苏锦初离开。
苏锦初被顾云恒拉走前，向唐导道歉。
唐导倒是笑眯眯的。
等他们离开后，才慢慢收起脸上的笑容，对肖凌问：“拿到了吗？”
“当然。”
肖凌举起手，在灯光的照应下，两根秀发闪着光泽。
“顾总，您慢点。”
苏锦初被一路拉扯着走出茶楼，不小心差点绊倒。
“没事吧！”顾云恒连忙停下来，扶住她问。
苏锦初摇头：“我没事，你刚才太冲动了。我们可是要跟唐导合作的，你刚才得罪了他，万一他不肯跟我们合作怎么办？”
“不合作就不合作，”顾云恒义愤填膺地说，“居然当着我的面挖你，我看他根本就是不安好心。娱乐圈里的这些人，可是出了名的腌臜，谁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我们顾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