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你这个大客户？”有人提醒他。
“对对对，你们说得对，我来打电话问柳辰寒。”
赵来东反应过来，马上拿出手机打给柳辰寒。
柳辰寒倒是很快接了，问道：“赵总找我什么事？”
赵来东问道：“柳总，你知不知道你们公司的苏总，跟顾氏集团的顾总是什么关系？”
“赵总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柳辰寒疑惑地问。
赵来东提高声音，急切地道：“你知道就赶紧告诉我，别管我为什么问。”
柳辰寒心想，老子已经忍你很久了。合同都签过了，你居然还敢对我大呼小叫？
“赵总既然有求于我，就应该有求人的态度。这个态度可不好，这样的态度，我凭什么告诉你？”
“柳辰寒，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问你是看得起你。”赵来东趾高气扬地叫嚷。
柳辰寒本想怼他两句，但是转念一想，赵来东肯定不是突然心血来潮才问他这个问题。
事出必有因，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让他不得不问他。
“对不起赵总，刚才是我态度不好，还请您见谅。不过您问的问题是苏总的私事，总经理的私事我知道的也不多。不如您详细说一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也好帮您分析分析。”
柳辰寒突然转变的态度，算是安抚了赵来东激动的情绪。
他把今天在凉亭发生的事情告诉他，说完后又问道：“苏锦初是不是跟顾总认识？两个人在交往？”
其实他觉得交往是不太可能的，如果真的交往，苏锦初也不会有这么一座靠山不靠。还舍命喝酒陪自己，来拿下合同。
他猜想，多半是苏锦初刚刚勾搭上顾明琛。但是两人交情还不深，至少没有深到让顾明琛管她工作上的情分。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说了。
就算是他言语间得罪苏锦初，顾明琛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就对他怎么样。
毕竟华兴跟顾氏集团有合作，顾明琛是个商人，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就跟合作公司交恶。
“你真的当着顾总的面那么说了？”柳辰寒嗤笑着问。
真是天收作死鬼，人作死起来，神仙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