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她与桖兰更像是两种人格,更像是”说到这里我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像是我和桖胧。”
“什么?那桖兰岂不是”
“应该是的,我之前也看到过一群人在实验室里围着一个病床做手术的记忆。很有可能,那就是在用桖兰的血肉创造新的生命。”
“那零之前也是在实验室里活到了现在。”
“这个就能解释零现在这个样子了。”
“可是如果零的身世这么简单的话,跟整个实验有什么关系?”
“不,身世或许很简单,但是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细节是我们没注意到的,一定很微小但是极其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