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啊!”
我看着负一号实验体被带走。
之后一群人闯了进来,对我们进行无差别的屠杀。
我中了一刀,赶紧倒在地上装死。
很快,来血洗我们的人走了,我慢慢往外面走着,结果发现大门被封死了。
这就是朱柏霖的记忆。
的确如他所说,他只是一个记录人员,而且内心也对这种行为很抗拒。
他是个好人。
不过我为零取得名字竟然是折磨她的地方给她取得代号。
而小粟的“母亲”是零,“父亲”是我?
“看完了吗?年轻人?”
朱柏霖突然开口了。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有很多疑惑,甚至还有自责。”
朱柏霖点了根烟继续说道。
“不过你想要知道的真相我也只能明确地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朱柏霖笑了笑,把我给他的一条烟塞进怀里。
“你的确是小粟的孩子。剩下的我建议你去看看桖兰吧!”